1. 多跳网络与单跳网络
单跳和多跳网络是无线网络中的概念:比如你手里有个无线通信设备,你要与另一个无线通信设备通信。但是你不能直接与它通信,而是要通过一个AP(类似于手机基站)节点来帮你转发。
而多跳就是你可以直接和另一个无线设备通信,或者通过别的无线设备来转发。所以在多跳中你的无线设备也有可能帮其他人转发信息。而这在单跳中是不存在的。
2. 网络语言发展的利与弊!
网络语言的兴起是人们始料未及的。MM、菜鸟、恐龙、粉丝、BT……这些俏皮的网语一下子得到许多年轻人的认同。然而,近些年来,网语已经“跳”出了网络,开始频频在电视、广播、报刊杂志等亮相,并在日记、作文中现身。
网语泛化是汉语言生机勃勃的表现,还是对汉语言的恶搞和污染?对此的争议一直不停。2006年5月,教育部、国家语发布的《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中,对网络用语作了专门介绍,认为如何正确认识和评价网络语言,网络语言将向什么方向发展,它将会给母语带来什么样的影响,这些都是必须面对和关注的现实问题。
无处不在的“网言网语”
“周末,读大学的GG(哥哥)回来,给我带了很多好东西,都系(是)偶(我)非常稀饭(喜欢)的。就酱紫(这样子),偶(我)就答应GG陪他去逛街吃KPM(肯德基、比萨饼、麦当劳)……”
这段出现在某中学生作文中的让很多人不知所云的文字,就是在网络聊天室和论坛里经常能看到的语言。网络语言正悄然冲击着校园,成为不少青少年的口头禅,并不时现身在学生的周记、作文、毕业留言甚至班级墙报中。
杭州市源清中学的年轻语文老师郑旭华在教师节收到学生的贺卡上写着“老师,我好稀饭你”,让她苦笑不得。郑老师说:“和同学交流时,他们会不时蹦出一句网语。年轻老师还听得懂,年纪大点的老师就反应不过来了。”
“现在的话还可以这么说?”很多年轻人脱口而出的搞怪网语,让家长和老师一头雾水。市民王先生上六年级的女儿很喜欢上网聊天,现在和家人、朋友讲话也满口都是“偶”、“酱紫”等网络语言,甚至作文中也出现“JJMM”(姐姐妹妹)、“灌水”等网语,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担心:“长期下去,孩子的语文怎么能学好啊?”
据媒体报道,某部队有一次进行队列训练。一名中队长刚下达命令,有一列队新兵突然冒出一句:“我晕!”中队长听后赶忙走上前,关切地询问:“哪里不舒服,我送你上医院。”一句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后经战士们解释,中队干部才弄清“晕”在网语中代表惊讶的意思。
而各大电视、报刊杂志对于网络语言的青睐,更是对其的传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因为“超级女声”节目,“PK”(决一胜负)一词广泛使用。而诸如“MM”(妹妹)、“GG”(哥哥)等词更是频频出现在一些都市类的刊物中。
没有人能否认当前我们已经进入了网络时代。网络正在改变很多东西,生产、生活、休闲、交流方式等等,也由此产生了网络语言、网络文化。毫无疑问,单就表现形式和表现力来看,网络语言在相当程度上是对传统“规范”语言的颠覆和“革命”。
2001年出版的《中国网络语言词典》是我国第一部专门收集网络词汇的词典。词典收词1305条,正文38万字。由于近几年网络语言的不断翻新,现在的网络语言已远远超过了当初的收录数量。
网络语言大致可分为以下几类:缩写型,包括汉语缩写和英文缩写,比如PMP是拍马屁的缩写,ps(网络美工)是英文photoshop的简称;谐音型,包括数字谐音和汉语谐音,比如520(我爱你)、5555(呜呜呜的哭声)、JJWW(唧唧歪歪)、斑竹(版主)等;童语型,网民喜欢故作幼稚状,比如将“东西”说成“东东”,“一般”说成“一般般”;新语型,一种是新创造的词汇,比如用“菜鸟”比喻初上网的新手,还有一种是旧词新义,比如将“丑女”叫作“恐龙”,将“丑男”叫作“青蛙”。
网络语言主要有简洁性、新奇性、诙谐性等特点。由于网际属于实时交流,需要快速输入,数字、符号、拼音、汉字、英文字母杂糅在一起的网语,既简单易用,又能节省上网时间;网络世界同时又是一个推崇个性、追求创新的世界,在网际交流中,人们通过对语言的创新使用体现个性、追求新鲜感,这使得网络语言具有鲜明的新奇性;网言网语轻松幽默的风格,还迎合了紧张忙碌的现代人放松身心的需要。但不可忽视的是,网络语言在拥有上述特点的同时,也存在着语意模糊、不合规范、过度求新、沟通困难甚至粗俗低下等弊端。
据《第1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06年底,我国网民人数达到了1.37亿,占中国人口总数的10.5%,并以青年人为主。庞大的网民基数为网络语言的迅速推广,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恶搞与创新之争
2007年的高考考纲规定,语文不考繁难字,用生造的网络语言可能会被扣分。上海、福建等地明文规定了国家机关公文、教科书和新闻报道中将不得使用不符合现代汉语词汇和语法规范的网络语言。同时,代表着汉语权威的《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几乎未收录网络语言。
然而,关于网络语言的泛化是忧是喜的争论却一直没有停息。一些语文教师认为, 五花八门的网语源自一些网民游戏人生、标新立异等心理支配下的产物,其充其量只能在网络论坛中鼓捣和折腾,只能低频率地存在于论坛这个狭小的范围里。网络语言虽然冲击、解构和颠覆了既有的语言规则,但它与传统语言文字相比,显得很不规范。网络语言大量地使用缩写、错字、别字具有极大的模糊性、不确定性,有些简写形式甚至完全背离了人们传统的认知心理。试想,“神童”何以变成了“有神经病的儿童”?“MM”是两字词的拼音首字母缩写,可表示“妹妹”、“美眉”、“妈妈”等,有很大的歧义性,虽然其在特定情况下可以传递、交流信息,但如在社会上广泛应用则会引起混乱。另外,网络语言中某些低俗、晦涩的词语也影响着人们的审美情绪,对汉语的纯洁性造成挑战。
但也有不少人对网络语言的立法禁用嗤之以鼻,认为这有些矫枉过正。其实,所谓汉语的“纯洁”本就是个相对概念。今日的汉语相对于古汉语来说早已“纯洁”不再。20世纪初,新文化运动促使一批新词新语出现,增强了汉语的生命力;而21世纪的网络时代,应该是一个更为开放、更具包容精神的时代。他们认为,语言是活的、变化的、一直处于发展中的,从语言并非一成不变的发展规律来看,网络语言的兴起是必然的。汉语有其广博的包容性,网络语言带来的冲击不仅不会触及汉语根本,反而会为其注入新的活力,更加丰富汉语的语言词汇。
网语泛化现象值得重视
众说纷纭之下,人们不禁疑惑:网络语言,该堵该疏?它究竟能否进入传统汉语体系,成为约定俗成的一部分?
浙江省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办公室主任、省教育厅语管处处长徐伟标对记者说:“语言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有很强的包容力,也有其优胜劣汰的自身规律。我们对其应该持一种在开放中引导、规范的态度,同时也应重视网语泛化现象。”徐伟标认为,网络语言构成和使用十分复杂,不能用同一尺度衡量,而要区分不同组成成分、不同应用场合规范其使用,发挥其积极作用,限制其消极影响。”
“中小学生正处于语言学习阶段,语言的鉴别力弱,语言规范知识和应用能力尚不稳固,经常使用网络的另类表达方式,会造成负面影响。”徐伟标认为,可以采取对网络语言进行实时跟踪研究,掌握规律;对网络语言在其他媒体和中小学教育教学中的使用做出明确规定;加强对网站的管理、监控、检查,建设文明网站和网页等措施来应对。
一些语文教师认为,目前,网语迅速蔓延,那些热衷于此的相关编辑记者乃第一推手,堪称“功不可没”。他们在撰写文章和编辑版面时刻意选择和凸显“网语”,并视其为前卫之举而自鸣得意。如果执意将这些晦暗生僻的"乱码一族",“生拉硬拽”地大量炫耀于报刊电视,势必会阻滞文字与信息的表达。
上海大学教授李白坚认为,我们大可不必视网络语言为洪水猛兽,但也不应对其听之任之。首先我们应该采取一些学生容易接受的好办法,重视提高学生对现代汉语的结构美、节奏美和音韵美的兴趣;其次老师们应主动知晓网络语言,在鱼龙混杂的网络词汇中,教会学生如何进行甄别,以吸收、接受有思想有创意的健康网络语言。如果那些充满活力的网络语言能够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约定俗成后,自然会被社会大众所接受,毕竟它们在一定程度上是我们这个网络时代的反映赞同108| 评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