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當一個男人說一個女孩做作是什麼意思女孩做作是什麼意思是假嗎那男的是不是不喜歡做作的女人
做作是很假的意思,女孩做作是說她很裝,應該是不喜歡的。
② 網路語言造作什麼意思
「造作」就是「做作」的意思
意思:
其一
做作 做就是所做出來的動作
作是作假 也就是並不是出自於個性上會內心的意思
會了達到某種目的或是效果
所逼自己硬是去表現
不過這種感覺只會用再於不喜歡那一個人的身上
例如同樣是一個主持人 相同的一句話………
不喜歡他的人會覺得他很做作 喜歡他的只會覺得他很搞笑...
其二
作做 就是 不真實 虛偽 假裝 惺惺作態
裝出來的 就是作做
故意表現 不自然的也是作做
總之 被形容作做的人 通常人緣都不好唷
做作就是「佯」,就是「喬」,也就是「裝」。蘇北方言有「裝佯」的話,「喬裝」更是人人皆知。舊小說里女扮男裝是喬裝,那需要許多做作。難在裝得像。只看坤角兒扮須生的,像的有幾個?何況做戲還只在戲台上裝,一到後台就可以照自己的樣兒,而女扮男裝卻得成天兒到處那麼看!偵探小說里的偵探也常在喬裝,裝得像也不易,可是自在得多。不過——難也罷,易也罷,人反正有時候得裝。其實你細看,不但「有時候」,人簡直就愛點兒裝。「三分模樣七分裝」是說女人,男人也短不了裝,不過不大在模樣上罷了。裝得像難,裝得可愛更難;一番努力往往只落得個「矯揉造作!」所以「裝」常常不是一個好名兒。
「一個做好,一個做歹」,小呢逼你出些碼頭錢,大呢就得讓你去做那些不體面的尷尬事兒。這已成了老套子,隨處可以看見。那做好的是裝做好,那做歹的也裝得格外歹些;一松一緊的拉住你,會弄得你啼笑皆非。這一套兒做作夠受的。貧和富也可以裝。貧寒人怕人小看他,家裡盡管有一頓沒一頓的,還得穿起好衣服在街上走,說話也滿裝著闊氣,什麼都不在乎似的。——所謂「蘇空頭」。其實「空頭」也不止蘇州有。——有錢人卻又怕人家打他的主意,開口閉口說窮,他能特地去當點兒什麼,拿當票給人家看。這都怪可憐見的。還有一些人,人面前老愛論詩文,談學問,彷彿天生他一副雅骨頭。裝斯文其實不能算壞,只是未免「雅得這樣俗」罷了。
有能耐的人,有權位的人有時不免「裝模作樣」,「裝腔作勢」。馬上可以答應的,卻得「考慮考慮」;直接可以答應的,卻讓你繞上幾個大彎兒。論地位也只是「上不在天,下不在田」,而見客就不起身,只點點頭兒,答話只喉嚨里哼一兩聲兒。誰教你求他,他就是這么著!——「笑罵由他笑罵,好官兒什麼的我自為之!」話說回來,拿身份,擺架子有時也並非全無道理。老爺太太在僕人面前打情罵俏,總不大像樣,可不是得裝著點兒?可是,得恰到分際,「過猶不及」。總之別忘了自己是誰!別盡揀高枝爬,一失腳會摔下來的。老想著些自己,誰都裝著點兒,也就不覺得誰在裝。所謂「裝模做樣」,「裝腔作勢」。卻是特別在裝別人的模樣,別人的腔和勢!為了抬舉自己,裝別人;裝不像別人,又不成其為自己,也怪可憐見的。
「不痴不聾,不作阿姑阿翁」,有些事大概還是裝聾作啞的好。倒不是怕擔責任,更不是存著什麼壞心眼兒。有些事是阿姑阿翁該問的,值得問的,自然得問;有些是無需他們問的,或值不得他們問的,若不痴不聾,事必躬親,阿姑阿翁會做不成,至少也會不成其為阿姑阿翁。記得那兒說過美國一家大公司經理,面前八個電話,每天忙累不堪,另一家經理,室內沒有電話,倒是從容不迫的。這後一位經理該是能夠裝聾作啞的人。「不聞不問」,有時候該是一句好話;「充耳不聞」,「閉目無睹」,也許可以作「無為而治」的一個注腳。其實無為多半也是裝出來的。至於裝作不知,那更是現代政治家外交家的慣技,報紙上隨時看得見。——他們卻還得勾心鬥角的「做姿態」,大概不裝不成其為政治家外交家罷?
裝歡笑,裝悲泣,裝嗔,裝恨,裝驚慌,裝鎮靜,都很難;固然難在像,有時還難在不像而不失自然。「小心賠笑」也許能得當局的青睞,但是旁觀者在惡心。可是「強顏為歡」,有心人卻領會那歡顏里的一絲苦味。假意虛情的哭泣,像舊小說里妓女向客人那樣,盡管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也只能引起讀者的微笑。——倒是那「忍淚佯低面」,教人老大不忍。佯嗔薄怒是女人的「作態」,作得恰好是愛嬌,所以《喬醋》是一折好戲。愛極翻成恨,盡管「恨得人牙癢癢的」,可是還不失為愛到極處。「假意驚慌」似乎是舊小說的常語,事實上那「假意」往往露出馬腳。鎮靜更不易,秦舞陽心上有氣臉就鐵青,怎麼也裝不成,荊軻的事,一半兒敗在他的臉上。淝水之戰謝安裝得夠鎮靜的,可是不覺得意忘形摔折了屐齒。所以一個人喜怒不形於色,真夠一輩子半輩子裝的。《喬醋》是戲,其實凡裝,凡做作,多少都帶點兒戲味——有喜劇,有悲劇。孩子們愛說「假裝」這個,「假裝」那個,戲味兒最厚。他們認真「假裝」,可是悲喜一場,到頭兒無所為。成人也都認真的裝,戲味兒卻淡薄得多;戲是無所為的,至少扮戲中人的可以說是無所為,而人們的做作常常是有所為的。所以戲台上裝得像的多,人世間裝得像的少。戲台上裝得像就有叫好兒的,人世間即使裝得像,逗人愛也難。逗人愛的大概是比較的少有所為或只消極的有所為的。前面那些例子,值得我們吟味,而裝痴裝傻也許是值得重提的一個例子。
作阿姑阿翁得裝幾分痴,這裝是消極的有所為;「金殿裝瘋」也有所為,就是積極的。歷來才人名士和學者,往往帶幾分傻氣。那傻氣多少有點兒裝,而從一方面看,那裝似乎不大有所為,至多也只是消極的有所為。陶淵明的「我醉欲眠卿且去」說是率真,是自然;可是看魏晉人的行徑,能說他不帶著幾分裝?不過裝得像,裝得自然罷了。阮嗣宗大醉六十日,逃脫了和司馬昭做親家,可不也一半兒醉一半兒裝?他正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而有一向當時人多說他痴,他大概是頗能做作的罷?
裝睡裝醉都只是裝糊塗。睡了自然不說話,醉了也多半不說話——就是說話,也盡可以裝瘋裝傻的,給他個驢頭不對馬嘴。鄭板橋最能懂得裝糊塗,他那「難得糊塗」一個警句,真喝破了千古聰明人的秘密。還有善忘也往往是裝傻,裝糊塗;省麻煩最好自然是多忘記,而「忘懷」又正是一件雅事兒。到此為止,裝傻,裝糊塗似乎是能以逗人愛的;才人名士和學者之所以成為才人名士和學者,至少有幾分就仗著他們那不大在乎的裝勁兒能以逗人愛好。可是這些人也良莠不齊,魏晉名士頗有仗著裝糊塗自私自利的。這就「在乎」了,有所為了,這就不再可愛了。在四川話里裝糊塗稱為「裝瘋迷竅」,北平話卻帶笑帶罵的說「裝蒜」,「裝孫子」,可見民眾是不大賞識這一套的——他們倒是下的穩著兒。